在20年年初和21年年尾各封一次,大概有两个多月三个月的时间吧,直接影响就是我的小店干不下去,所以现在我其实是打工状态。
21年初的时候,我的小店基本已经没有收入了,大概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疫苗开始了。
凭借一些简单的常识我感觉到这个东西不怎么靠谱,所以直接反对打疫苗,并且也劝阻我的至亲(老婆孩子亲娘,别人没劝过)。老太太捱不过三番五次的电话轰炸,最终还是打了一针。我媳妇的单位则不打疫苗就进不去,于是她和我说:
“你不赚钱,我不赚钱,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啊!”
于是她前后打了两针,在我关掉门市找工作的这一段时间,养活着全家。
城管、村委前后和我打电话,让我打疫苗,都被我直接怼了回去。学校要给孩子打疫苗,也被我怼了回去。
可能是态度太过强硬,这些人都似乎没有找过我第二遍。
所以我和孩子,三年没有打任何和新冠相关的疫苗。
只是我个人能力的问题,没能保护好自己最亲近的两个女人,是我这一生要铭记的耻辱。
然也并卵。

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,仍然是有人帮我注射了疫苗,只是不知道,是不是打到空气中了。
那两年我承受了太多的压力,亲戚朋友都看我像个异类,他们嘲笑我因此找不到工作,他们讽刺我恶意彰显个性(就你有能耐),他们说我的孩子可能因为这个在学校造到歧视,他们甚至害怕与我接触,因为我没打疫苗。
我没打疫苗,你们可是打全了的,你们有防护为什么会怕一个没防护的?你们到底是对什么没有信心?
2022年底封控的时候,我们全县分发了一种中药汤剂,按人头分发了七天左右吧,记不清了。当时给我分发的人特别叮嘱我,一定要喝啊,可以预防新冠。
那个汤剂嘛……

我无法抑制心里的吐槽之神,就在这破乎上吐槽了这件事,相关部门迅速的反应,本县多部门相关不相关人员,通过电话、微信、直接走访都方式,劝我删除回答。同时还发动了我的亲戚、朋友多人,劝我删除回答。最后通过他们,联系到我的老母亲,劝我删除回答。
老母亲六七十的人了,胆小怕事,以为我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儿,哭的上不来气儿,没办法,我只好删了它。

注意我是在哪个问题下吐槽的这个事件。
那段时间我一直在一个朋友哪里上夜班,半帮忙半打工,就县城打工来说,离我家有三十里路,稍远。每天下午我去上班,早上就回家睡觉。虽然辛苦些,但是敢用我的人不多,也就坦然了。
然后那天下午我出去上班,晚上就是2022年的第二次封城,早上回来小区门口有人拦着,说通知说规定,说你不守规矩,说什么也不让我进,让我原路返回。问题是我工作的地方也是让出不让进,我根本没地方可去,当时天已经冷了,这样耗下去我大有可能冻死的这初冬的夜里。
这时候工作人员彪了句狠话:“有招想去,不要老在这里呆着。”
我当时第一个反应是报警,后来想了想,给镇政府打了一个电话,镇政府很吃惊,这冷天哪能不让人进家啊,于是给了我一个社区某主任的电话。我打了社区主任的电话,说了我这里的情况,社区主任也惊了,这怎么能不让人进啊,于是让我开着免提,让两个工作人员听着,说放我进去。工作人员听完后,又在一个什么群里联系了一个什么人,问是不是某个主任打电话让我进去,这个群里的什么人,又打电话联系了这个主任,确认之后,终于放我进去了。
工作人员后来还算客气,似乎没想到我还有这样的“后台”
2022年12月5日,我一个朋友的父亲在晚上十点去世。当时他被封在了另一个城市,我们则也在封控之中,完全没办法过去帮忙。然后第二天,12月6日,大概晚上七八点吧,我们这里解封了。我和另一位同学赶紧过去,想尽一下朋友情,后辈之礼,而过去后发现……
都结束了……
朋友的的哥哥苦笑,村里说,疫情期间,特事特办,昨天晚上没的,今天早上拉去火化,下午就埋了。不来亲友,没有葬礼……
我们异常尴尬,坐下来说了几句话,把带来的钱以晚辈孝敬的名义留给了朋友的母亲,匆匆就又回来了。
12月6日,全国都为另一位老人拉起警报送行。
你问我有什么想法?
不敢有什么想法,大江东去,不是我一个小水滴可以评价什么的。